抱抱
/>   任铨啧了一声,细长的手指顺着沈余吟的脖颈向里滑,挑开她的外衫,故意扩大动作去碰她胸前的衣衫。

  手指像蛇一样贴服在她的肌肤上,沈余吟忍住呕吐感,挣扎了一下,继而被压的更紧。

  “大人艳福不浅啊,让我也馋得慌,”任铨的唇贴近了她的耳边,话确是对着对岸说的,“今日的事不成,殿下可就归我了,折腾女人的法子无非就那么多,大人要是真狠得下心,那殿下——”

  赤裸裸的挑衅,陈永暴怒,拔起了刀。青鱼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梁承琰的脸色,任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梁承琰死死盯着按在她身上的那只手,狠厉的眸中忽然涌出一分笑意:“死路,是你自己寻的。你一家上下十九口的死路,也是你自己寻的。”

  任铨本还笑着,听到他的话便看去,只见梁承琰从青鱼手上接过一样什么东西晃了晃。

  他看着梁承琰手中的布穗,脸色忽然变了。

  “你把我娘抓到哪儿了?!”他的表情彻底扭曲,手指紧紧扣住沈余吟的喉咙,“梁承琰,我娘要是出事,你女人的命也别想保住!你信不信我现在便能掐死她?”

  沈余吟本就呼吸不畅,被人掐住脖颈更是喘不上气。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摸到袖中的短刀。

  梁承琰被这一下险些逼红了眼,几乎克制不住提剑的冲动。青鱼按住他的剑鞘,硬着头皮低声道:“大人,再忍忍,王爷快到了。”

  若是对方只有任铨一人,梁承琰能轻而易举斩他于马下。但他手里还有沈余吟,梁承琰不敢轻易动任何计策。

  万一伤了她——在沈余吟的事情上,他冒不起任何险。

  萧靖泽赶到他几步之外,高坐在马上,两手拉弓,锋利的箭簇对准了任铨的眼睛。

  不敢再往下,任铨明显早有防备,把沈余吟挡在了自己身前,稍有不慎,箭簇射中的就会是沈余吟。

  “梁承琰,你现在挥剑自裁,殿下的命还能保住,再迟一些……”他手上用了更重的力。

  沈余吟摸到了袖中的短刀,在几乎窒息的一瞬猛然甩掉刀鞘,抬手便向任铨的眼睛扎去。

  任铨未想到她身上还藏着东西,躲避不及,右脸到眼睛鲜血直流,一时松开了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边人都惊住,萧靖泽趁此机会射出了箭矢,箭矢划破空气,直直地冲着任铨的胸膛而去。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