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扬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

  司淮慎笑了一下，笑容在月色下让苏宜晃了神。

  他说：“可以。”

  苏宜窝在司淮慎怀里，感受着熟悉的气息，望着月色缱绻的夜空，今晚星星很多，而且有一颗特别亮，苏宜觉得那是她见过最亮的星星。

  司淮慎在苏宜手心里放了一把车钥匙。

  “你的生日礼物。”

  苏宜错愕地看着手里的车钥匙。

  “这……不是时候先欠着吗？”

  “你想要的生日礼物你慢慢想，这是我送你的。”

  司淮慎轻吻苏宜的耳侧，“我们小姑娘的成年礼物。”说完司淮慎还沉吟了一下，“嗯……合法了。”

  秒懂的苏宜脸突然就红了，不合法的你不也睡了吗！

  老变态！

  不过苏宜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几句，她能感觉得出来，司淮慎的确是很认真地在对待她的生日，而他大概也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她生日的人了吧……

  苏宜想还回去，“这太贵重了。”

  苏宜虽然对车没有研究，但是玛莎拉蒂的车标她还是认识的。

  司淮慎看都没看，“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过。”

  “但是我不会开车。”

  “那就抽空去把驾照考了。”

  苏宜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司淮慎堵住了嘴，微凉的唇舌放肆地掠夺着她的呼吸，苏宜的手攀上司淮慎的背，迎合着他，放纵着他，任他驰骋。

  他们在夜色中拥吻，晚风将他们包裹，身后是车水马龙的繁华。

  后来司淮慎尝到了苏宜的眼泪，他低喘着放开苏宜的唇。

  “怎么了？”他问。

  苏宜摇摇头，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突然间很想哭，也就哭了。

  苏宜的哭是静静的流泪，没有撕心裂肺的嘶吼，却弥漫着无边的寂寞和无助。

  她趴在司淮慎肩头，喃喃道：“你对你的每一个女人都这么好的吗？”

  司淮慎的手还在苏宜背上轻抚着，没有说话。

  而苏宜也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她也没等司淮慎回应，又接着呢喃道：“我不想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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