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新政风波(6)
�认知范畴,铸钱该铸多少,很难有谁能真正计算清楚给出衡量的标准,更别说一干酸腐文人和经济文盲。即便吕沫自己提出此问,也不知其理。

  同时也将铸钱一事推给了内朝权威机构,吕沫他自己不知道,其他人更不知道。如此一来,铸钱该铸多少为合理,也是只有权威机构才说的算。

  纵使高勋才高八斗,能说出一个合理的铸钱总量,吕沫完全可以不认这个账,现场一干经济文盲,完全然可以耻笑高勋一派胡言。

  舆论风向立时朝着吕沫有利的方向发展,恭首谦很是中意吕沫之词,他道:

  “吕兄所言极是,恭某深以为意。铸钱意在补旧不足,该铸多少支用几何,自是内朝审慎尺度而为,难道高兄认为内朝铸钱是为纵容姑息奸商不义之徒乎。”

  话音落下,恭首谦喜形于色,他向吕沫做了一揖,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得意。

  高勋意在将铸钱和市场对铜钱需求量说透,不想反被恭首谦拿住把柄。

  时下铸钱的权威解释权握在内朝手中,铸多少新钱,支用多少用以采购,自然是内朝说的算,而且当下知识稀缺,即便是读书人对经济领域的认知多半是空白,诸如高勋这等文人和市井小民,即便说破大天,仅仅只是高勋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