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句置疑就冒了出来……

  真的,我搞不懂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怎么就叫近了,怎么就叫远了?

  顺手拿了墙上的唱片放到唱机里,我漫不经心的听着,头还是疼。

  我发现武晔跟我很多想法都不同。比如他的房间吧,绝对没我那么花哨,而且……很实用。一整面墙的唱片,唱机也离床很近。他喜欢的颜色也简单,黑与白。

  曲子很悠扬,小提琴。

  我拿了唱片封套,都是英文,《帕格尼尼二十四首随想曲》。

  从没这么认真的听过这些老掉渣的东西,安静的听来,果然有味道。原来,经典不是随便来的……

  因为趴着,衬衫的扣子咯着我难受,披了外套起来,我还是回了房间。

  拿了药、换了睡衣,我连手机都带过来了……

  也许心底里,我还是希望唐若那家伙冷静之后打电话过来的。

  手很疼,医生说了,不只脱臼,软组织也挫伤了,并且诚恳的告诉我:从现在起三到四个礼拜不要使用右手,要不很容易构成惯性脱臼==

  nnd,好不容易短暂一个休假,全废了!

  本来从前天开始,一直到圣诞节结束,我有个喘气儿的功夫,这回好了,安心当废人……

  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我开始琢磨。

  今天12月13号,今年的杂志内容已经搞定了,明年第一期的照片和稿子也传过去了,后天定稿。那再下期的怎么办?目前看来我是拍不了了,找谁顶替?谁能接我手儿不耽误?

  武晔进来的时候,我正半夜联系美国那边,时差真好,我糊涂他们不糊涂。都说福不双降祸不单行,但是到我这儿得推翻了!以后谁要是再说资本家不好,我跟谁急!有时候想想,可能我真是命好。

  武晔听着我讲电话,拿了我肿得跟包子一样的右手过去,细心的擦着。

  “左手。”我挂了电话,武晔又命令我伸出左手。

  “得。”我笑得像朵儿花儿==

  “大半夜的高兴什么呢?”他擦着我的手,狐疑的看着我。

  “因祸得福。”

  “哦?怎么讲?”

  “手不是废了么,我正联系怎么弥补不开天窗,本来想让同事顶替,可是主编大人说了,可以提前出版我的影集,再下个月以及下下下个月的专栏可以做回顾,他找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