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头冒了出来。其中最不能让我接受的是,这房子是我姥爷送给他的。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人好,如果仅仅是师徒,会把房子留给他么?这事儿我一早就觉得离奇了……

  那,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damn it!”我低声骂了一句,用被子蒙住了脸。老房子的隔音效果相当不好,这时候,武晔的大提琴音色正往我耳朵里灌。

  关于我的家庭,谜题变得更多了……

  (三)病痛

  我跟武晔僵了。

  必须得承认,我觉得他y森,或者不是y森,而是诡异。当然也很可能不是……反正他给了我一种不可碰触的感觉。

  那天收到他的mail之后,我就把自己扔进了工作里。一是时间确实开始紧迫了,二是……我不太想看见他。至少目前不想。

  我不排斥同性恋,这是可以理解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我原来的一个女孩朋友就是。我排斥武晔,只是武晔。

  关于我的家庭问题,我猜测过许多。从荒唐的来说,我认为我是我妈跟他父亲的l伦产物==这想法从我十九岁那年一直持续到武晔对我说,他是个gay。

  那一年,我第一次知道我姥爷的存在,从一封信上。就像他的死一样,都通过薄薄几页纸传达。

  那封信没几个字儿,但我印象清晰: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么?

  真的,只言片语,却引得我去勾勒这对父女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引得一位年迈的父亲向女儿请求原谅?

  那封信当时被随意的扔在厨房的水槽边,水槽里都是脏碗。看得出来妈走得很仓促。

  我打了电话给她,她说她在拍戏,回去再说。

  等她回来,我再问,她只是拿过了那封信,当着我的面儿撕了,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懂她的意思——shut up。

  我妈从不是独裁者,她尊重我所有的意见所有的选择,只有这个事儿,关于我的家庭、我的父亲,她缄默不语。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去推测这个谜题,然后,那可怕的念头就窜了出来。我记得,好像就是那天夜里,我的慢性失眠演变成了要命的偏头疼……

  偏头疼困扰了我多年,最严重的一次,我在拍摄日出的时候,差点儿从悬崖边儿上折下去。雾太大了,山太空旷了,如果jason没拉住我,我估计已经玩儿完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我开了城市专栏,主编说,我是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