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
�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

  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么?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

  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

  在哼哼?」

  「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么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

  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么长?」

  「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

  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

  招双管齐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

  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整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