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微h)
��上交迭,正巧遮住最令人遐想万千的幽深处。

  清瘦的颧骨上还残留一抹动情的淡红,使得他苍白的面容有了些许活力。

  ——好爽,光是想着她自渎就这么爽,身体好像要炸裂成千万个碎片。

  “唉……”他餍足、却又不满足地轻叹一声,用自己还沾着污浊的手抚摸着画中人,耳语道。“依依,快依了哥哥吧……”

  他真的太期待那一天,期待到有些迫不及待。光是自己弄射自己,已经快不能满足他日渐膨胀的欲望了。

  半晌,他又痴痴地勾起嘴角,回自己的手,“怪哥哥不好,弄脏你了。”

  画上的人,早已经被洇湿磨蹭得模糊不清。

  嘴角的笑,也扭曲成了诡异的弧度。

  ……

  小童趴在床上哭到了半夜,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眼周的皮肤被水肿撑得薄弱,沾了泪手指碰一下就是难熬的酸痛。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除了哭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大人从他记事起就养着他,小童对文闲君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在他眼里除了是他家大人,也是他的兄长——起码他是一直暗暗在心里把文闲君大人当兄长看待的。

  但今天大人说把他关起来,就把他关起来。说让他饿着,果真直到半夜都没有给饭吃,饿得他肚子绞痛。

  小童知道寻常家里的孩子不听话,父母也会罚。可嘴上说着饿顽皮的孩子一夜,父母哪里忍心,晚上肯定要偷偷塞点儿点心垫肚子的。

  他才明白,其实文闲君从来都不是他的兄长。

  他们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地位,在文闲君心里,他就是奴仆。仆人犯错就要挨打,什么兄长与弟弟的把戏,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回想起来,他还曾经沾沾自喜过自己和文闲君大人的亲密,与其他的侍从有本质上的区别。

  可实际上根本没区别。

  小童说不清自己是屈辱,还是受伤,亦或是难堪,可他知道自己再无法忍受了。小少年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拍门。

  只要他把事情原委告诉大人,大人一定会原谅他的!然后,大人一定会不计前嫌,像以前一般温柔地待他!

  “叩叩。”这时,突然从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

  房门打开,一个宫女手里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