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斛珠
候的小太监扫到了水里。

  想着想着,他又理直气壮起来。在他眼里,阻止他见斐一的是坏人,他把坏人身边的宫人打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在他一个人发脾气,把满池的水搅得波澜不止时,一个摇着扇子的男人进了他住的宫殿。

  “你想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那男人笑得眼睛弯弯,像一只愉悦的狐狸。“我就喜欢看他们生气的样子,呵呵。”

  男人使了个法术,将他无法离开水的巨大鱼尾变成了和斐一一样的双腿。又把他送上了马车直奔偃都的皇宫,阿渊才会出现在这。

  “国师……”斐一头疼地扶额,怎么又是这个男人?他肯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好心做错事,还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要是在这里,她肯定要狠狠捶他几下!

  把阿渊送来,这么大个人往哪藏?

  “他的法术,靠谱吗?”斐一弯腰摸了摸阿渊的腿。隔着粗布,触感的确是人类皮肤,而不是滑溜溜的鱼鳞。

  阿渊的腿和他的尾巴一样强壮有力,笔直又纤长。斐一知道阿渊最疼爱自己的尾巴,但他却忍痛割爱,让国师给自己变了一双腿取而代之。

  毕竟是从没走过路的鲛人,生嫩的脚腕上给靴子磨出了几个水泡,汗渍还在往伤口上糊。

  阿渊低头看着斐一半跪在自己身前,察看他新得来的腿。

  雪白的脖颈低垂,那张温婉的脸正对着他的两腿之间。本就受不了夏日炎热的鲛人,突然感觉全身的热度都流窜到胯间。

  脸色绯红,结结巴巴地:“斐、斐一……”

  他的春药,又发作了。

  不,不是春药。国师说,他把他体内残留的虎狼之药也顺便清了。

  那他怎么,还这样啊……

  “嗯?”斐一抬头,只见自己的鼻尖前缓缓立起一根粗壮的棍子,正对着她。男性特有的浓郁气息,伴着阿渊身上海水味的冷香,一个劲地往她的鼻腔里钻。

  “……”

  “因为,因为斐一,在我的……前……”

  阿渊向前顶了顶自己的腰,险些戳到斐一嘴边。

  希求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帮我……”

  帮他,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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