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h)
�,深受春药荼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挺硬的阴茎再次从鱼鳞间抬头而出,哪怕浸泡在池水中也不能缓解。

  眼底染上迷离,阿渊听着圆柱后窸窸窣窣的声响,耳朵捕捉到斐一时而尖锐时而难耐的声音。他想起斐一教自己的自渎方法,却万分抗拒用这种方法解决自己的急切需求。

  斐一……

  莫名的感觉告诉他,贺云霆是故意的。

  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侵犯的怒意让他发脾气地用有力的鱼尾搅动池水,试图令贺云霆停下。但圆柱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回荡在宫殿中。

  “不行了、快停下……贺云霆……啊啊……”斐一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身体中狠重抽插的肉棒进入了冲刺的阶段,急速的抽动让她双目失神。

  “快了,要出来了……嗯、呃……啊……”贺云霆紧紧地抱住身下人的臀瓣,压在自己胯间。几十下沉重的深捣,才痛快地释放出来。

  ——一声到达极致时的粗喘后,宫殿内再次回归寂静。

  耳边令人烦躁的声音终于消失,阿渊却依旧怒火冲冲,干脆低吼一声,甩着尾巴钻进水底不再浮出水面。

  只留下一圈圈逐渐消失的波纹。

  贺云霆调匀呼吸,缓缓抽出自己软下来的分身。斐一则浑身发软地躺在他怀里,捂住潮红的小脸道:“朕都跟你做了什么!!没脸见阿渊了!”

  贺云霆给她穿好松垮的衣衫,遮住春色。“那就不见了,从侧门离开回寝宫。”

  下身还含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必须回去清理,自然不能这幅样子出现在阿渊面前。斐一点点头,报复性地伸手在贺云霆的胸膛用力拧了一下。“都怪你。”

  贺云霆英挺的俊脸面无表情,脸皮颇厚的样子。

  斐一只好让贺云霆抱着她,灰溜溜地从侧门离开。她在心底对阿渊表示了深深的悔意,明明人家还是一条纯洁的未成年小鲛人……

  她抱着贺云霆的脖子,指尖不小心便伸进了他后背的衣领内。

  纱布的粗糙触感传来,她疑惑地拉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从肩胛骨上到腰间,贴了一块雪白的纱布。

  他受伤了?

  贺云霆整天在她身边,在宫里还能受什么伤?

  忽然,斐一如同被惊雷击中般浑身僵硬,耳畔回响起执剑对她说的话:“属下砍到了刺客……”“刺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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