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时而如惊涛骇浪。

  我哽咽着,用颤抖的手摸着邵美湿漉漉的脸,皎白起伏的酥胸,雪白细腻的肌肤,耳际边长长的秀发。我感到那种温暖和柔软似乎要把我融化了。我的手,滑过她平滑柔嫩的小腹,光洁修长的双腿,然后在那个神秘的小丘上徘徊,朦胧的灯光给这一切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邵美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舌根涌出一丝甘甜滋润着我的喉咙,仿佛一条干涸多年的小河此时涨满了清澈冰凉的水……我兴奋着,仓促不安地进入她的身体。邵美紧紧地抱着我,痛苦而凄厉地叫了一声,泪水滑过她的脸流进寂静的夜里……

  从邵美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我意外地瞥见,洁白的床单上落着几滴鲜红的血色。

  眼前呈现出一幅画,浩瀚的雪原上,几度红得冷艳的梅花在迎风绽放……

  肆拾肆

  交钱办手续,手里拿着那张雪白的单据。

  “雨桓,我们能不能生下孩子?”邵美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不能,否则,我们的前途全完了,尤其是你,父母会对你失望。”

  “进去吧,别怕,我在你身边。”我推邵美进去。我看到了她惊恐和无助的脸,看到了她凝视我似乎绝望的目光。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四部分(5)

  仿佛等了整整一个世纪,邵美终于蹒跚地挪了出来,神情恍惚,死人般苍白的脸上,两颊陷了下去,仿佛微微发着淡紫色。像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小女孩,可怜楚楚。小心翼翼地带着邵美走出医院。一路上,我像个父亲一样照顾着她,生怕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独院那株火红的木棉,那株好像含着热泪拒绝我们到来的木棉,消散了。

  林培同情似的瞟了我一眼,两手c在裤兜里走了。

  我像野狗一样窜来窜去。

  ……

  就是在昨天,在独院的大床上,邵美的脸贴在我厚实的胸膛上。

  我听见邵美有两颗心在跳。

  一颗心年轻,一颗心苍老。

  木棉开得饱满。

  孩子就叫木棉。

  这个秋天,木棉的母亲二十二岁,木棉的父亲二十三岁,木棉零岁。

  摸着邵美那似乎毫无变化的肚子,我不止一次地拍着零岁的木棉,胡作非为地说:

  “嘣嚓嚓,嘣嚓嚓,长大当个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