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嘴,索性到石凳上坐下。看邵美不高兴,我也没有再游下去的兴致了,只好带她回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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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四部分(1)

  肆拾壹

  白天越来越短,夜幕说降临就降临了。我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灯光洒向堆满桌子的书,让我感受到弘福寺那青灯黄卷的气氛。时有蚊子鸣叫着飞来飞去,一会儿爬在我的额头上,准备将它那长针似的吸管c进r里。眉头一皱,额头上的蚊子果然惊飞,邵美狠狠戳我,老腔老调地发话。

  “就是不听,皱眉容易老。”

  是她阻止的结果,独院白天闲坐也燃着蚊香。青烟袅袅,颇有几分佛味。

  邵美和我都怕蚊子。夜间吸血的自不敢提,就是白天嘤嘤绕着枕边或案头玩的,贴上身的,也烦得要命。有天午睡醒来,见两只竟然停在犹沉到闺梦的邵美的鼻翼上缠缠绵绵地做a,除了发现蚊子大多是两栖情人以外,我竟然惶惶然不知所措很久很久。

  “仙女你也见了,建文帝你也会了,回到家怎么还是心事重重?”容忍不了邵美对我的贴切。

  “魔由心生,心由乱起。毕业将至,总舍不得我们的独院,往后这里只能是回忆了。”我的话说得像佛家那样浑朴。

  “不见得。踏进社会,往后有好多时间让你回忆?说不定也像阿依舍尔她们一样,毕业就失恋。”

  “谁说的?”我一骨碌翻身坐起,“命运在我看来像只羔羊,皮鞭都用不着拿。”

  “你开玩笑。”邵美说。

  我木讷地坐在床头,墙壁未完成的画上,耶稣深凹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难道毕业了你不跟我走?”我有些失落地问。

  “跟你走?你说得轻巧。”邵美吃吃地笑,“这些蚊子咋办?”

  一直闷眉闷眼的邵美这会儿刁钻古怪起来,好像过去她一直设防着我。望着她,我突然有望着蚊子的感觉。蚊子冒着生命的危险穿过我的手掌,我只得韬光养晦,一心一意为邵美赶蚊子。

  这时候,我才体会,张思颖写的“蚊子去了,没有再来的时候”并不是无中生有的话。

  “你今天很怪异。害得我到现在都没好心情。”邵美转过身抱着我的腰。

  “我怎么了?我还正要说你怪异呢!”我看着她。

  “既然去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