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如何拒绝,如何不心动?何况,一缕缕炊烟,梦一般在我头上轻旋,轻旋。

  回归阿哈湖。这口号应该由我们这群占尽阿哈湖春色的少年提出,应该被普天下敢放纵自己的男女膜拜。

  两只鹰悠悠然盘旋湖上,白云的苍老,阿哈湖的残缺,一时间,l现了。

  “有第三者入侵。”刘素素说。大家无动于衷,只懒洋洋地把目光掠过阿哈湖,掠过蓝天,掠过白云……

  “第三者大多时候恰恰是最哀艳的。成功的,差不多成绝唱。”亚楠瞟她一眼,流浪儿那样弹出烟头。

  “悲剧可预料而无法绕开。”大鹏这样玩深沉。

  我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三只鹰和谐地飘扬,飘扬,无所谓,无所谓终点。

  我们追逐的是什么?问题越来越明显,答案越来越迷茫。

  工学院出发时,邵美三令五申:今天是临时搭配,谁也不许心动。

  望着花枝招展的女孩,亚楠和林培他们把邵美谆谆的告诫忘得一干二净。抛媚眼的抛媚眼,献殷勤的献殷勤——这年头宁可拔苗助长也不守株待兔。

  唐朝乐队的喊声,怂恿着远外的山,怂恿着脚下的水。大家赤了脚,红的白的,在荒岛上跳印第安舞。这时候,世界的中心不在格林尼治,也不在耶路撒冷,而是阿哈湖。

  野火的焰子给青烟取代后,疲劳连同淡淡的忧郁袭进心扉。

  拥是拥着邵美,但总有一种失落,无言的,从远处堆到脚下。

  我们注定要丧失青春,我们注定要擦肩而过——可是,我们都挡不住我们的心动。

  正如张思颖前时的总结:阿哈湖是大家的,心,是自己的。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二部分(16)

  贰拾壹

  “开灯!”

  “是。”

  “我要喝茶。”

  “你先闭眼,我l体。”

  “我不闭。”

  “唉呀邵美,这不是十六世纪。”

  “大胆,今天谁是老爷?”邵美的笑容有点小小的骄傲,让我看了羡慕。

  “奴才不敢。”我翻身起床,弯腰驼背去窗子边拾茶杯。

  人面前赤l,灵魂浮得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