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   “没仔细看过。”我无所谓地摇头。

  “我们院有个老师是色鬼。”邵美突然说。

  “我们院有三个。”我目光肯定地说。

  “他们追班上的女生吗?”邵美傻傻地问我。

  “没有。人到四十多岁,多半有色心无色胆。”我笑道。

  “吹牛。养情妇的多是四十不惑的家伙。”邵美不屑。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一部分(29)

  “那是少数。”我看着她的眼睛。

  “少数?蔚然的小说怎么获奖的?她宣称小说的中心思想是二十一世纪的情妇比妻子多。”邵美笑着说。

  “听她哗众取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吃饱了饭找不到事做也没这么泛滥。”

  “你没听说意大利换妻成风。保不准还要修宪。”邵美回头看着我。

  “没听说。”我疑惑地摇头。

  “听说去年杜鹃花节有美国佬去你们家乡?”她愣了,傻傻地问。

  “俄勒冈州的布匹商,又不是白宫。”我笑着说。

  “我表舅也在俄勒冈州。”邵美得意起来。

  “钱多不?”我看着她问。

  “你以为年轻人个个都像杨致远?”邵美斜着眼问我。

  “腰缠十贯?那睡吧睡吧。明早是系主任的课,我也不想攀这门远亲。”

  “他没收的书还没还给你?”邵美突然问。

  “可能他的女人没看完,听说那女人会写诗呢。”我说。

  “《白鹿原》究竟如何,我记得它开篇鬼兮兮的。”邵美的话真多。

  “如果写一半可以不朽。”我懒散地说。

  拾壹

  下午两节课我没去教室,躲在家里准备上网,是想避过邵美看看有没有少梅的信。还没打开信箱,我的手机响了,却是少梅。

  “嗨,雨桓,这两天没给你打电话,着急了吧,呵呵。”她的声音很清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没见到我,很失望吧,其实,说不定见了面,会更失望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在听吗?”她在不停地叫。

  “你,收到我的信了吗?”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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