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长子——白嶙

  只有秦父骂骂咧咧嫌她给他丢了人。

  李燕拿着纸巾给她擦拭裙子上的酒渍,秦明风低着头默不作声给她递纸巾。

  秦烟难得没得呛声,也没有推开李燕的故作亲近,更没有发难秦明风。

  她有些失神地揉搓着手心里的布料,是一块手帕。手帕不是丝质类的,有些糙,没有好的手感,这是刚刚那人退开时塞到她手心里的。

  这年头鲜少有人随身带着手帕的。

  “那人是谁?”

  秦父骂累了,停下喝水,听到问题,“谁?”

  “我撞到的人。”

  秦父没好气:“白家长子,白嶙。”

  “白家从政的那位?”

  “嗯,很早就被家里送去军校了,凭着自己本事一路摸爬滚打到了中将军衔,也算子承父业。”

  当兵的,怪不得体格那么健壮。

  壮实的身材加上斯文的西装叁件套,荷尔蒙与禁欲的碰撞让他这个人浑身都冲满了欲气。

  秦烟在被他手搂住的时候,腰侧镂空之处清楚的感知到了他手的触感和温度。

  粗糙。

  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