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得不舒服吗?
��,像是要顶到宫口似的,沉沉喘息几口气去咬她的锁骨,“可以动了吗?”

  驺虞近乎心焦地垂眸点头,甘霖已经发狂似的用力耸动着腰肢,揽着她的身体一下下深入深出。

  面前是凶悍的进犯,驺虞被干得身子颠簸,身后却是冰冷的墙壁,一下下将她重新送回甘霖怀里。

  “嗯啊……”没地方躲这来自于爱人的热情四溢,驺虞也根本不想去躲。

  压着她的甘霖也够放纵,面贴着她濡湿的耳鬓,忍不住一下下随着凿入的动作,沙哑缱绻的唤她“阿虞。”

  叫的应该是阿虞吧,不可能是阿渔,可驺虞忍不住受了惊吓一般地急促喘息,瞳孔长大,手指在他肩胛处胡乱抓了几道。

  好似狂风巨浪中的一页小小扁舟,驺虞整个身子软得像滩春水,神崩得像根琴弦,这姿势真的好危险,悬空的身体植被一只粗长的肉刃挑着,臀肉被掰开内里的窄穴被插入,两条长腿微微蜷缩着足尖,在他腰后颤抖,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荡漾出暧昧的弧线。

  被粗暴的姿势插得好深,可又被柔软的呢喃叫得好暖,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有种被爱人抱着肆意亵玩得错觉。

  驺虞白玉皮肤沁出大片的粉晕,胸前的双乳绵密地挤在一起,同他的胸膛挨在一处,连心跳都快共振。

  惊人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四肢百骸激荡,从一个人的皮肤能传到另一个人的骨血里。

  就这样抱紧对方,像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一样,不知道被插入了多少下,又尖叫了多少声,两人喉咙都带丝沙哑,甘霖才闷哼一声吮着她的唇瓣,挺动着自己在她体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