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

  驺虞抬脸望着他,微微迷蒙着双眼,舌尖探出来,一点点将他的粘在自己嘴唇上的东西舔舐干净。

  吞下去,随后朝他张开口腔,乖觉地露出内里干干净净的软肉,再度骑马似的跳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嘀咕:“不够吃,还想要……”

  一次不够那就两次,衣衫不整的男女手指缠着手指,面庞贴着面庞在沙发上接吻,甘霖再度硬起来,便在她的要求下插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进卧室再来一次。

  这次驺虞没那么急色,潮过一次带些慵懒的姿态,全身的东西都被甘霖摘下来了。

  赤裸着躺在灰蓝色的被褥里,主动叫他按着自己的双腿,屈膝大大地掰开,像一只蜜桃似的被从中劈开,然后从殷红的窄穴里一下下撞击进去。

  甘霖的白裤甩在来卧室的路上,上半身还很衣冠禽兽。

  驺虞喜欢看他这个不能自持的模样,连衣服都没脱就跟来她第二次。咬着唇眯着笑,指尖从他的腹肌摩挲上去,钻进衣摆去抚摸他的乳首。

  将这两只小小的东西摸硬了,她才抽出手去揉他绯红的耳朵,“以前你经常自己弄吗?”

  甘霖放缓了耸腰的速度,才知道她是在问刚才他那句话。

  他说自己来的那句话。

  热汗沾惹了他额前几丝软发,蒙在眉宇上,带些缱绻的意思,他回想着摇了摇头。

  以往没对什么别的异性动过什么心思,他一直都觉得这件事并没什么意思,满自溢是有的,晨勃肿胀难耐的时候,也少有在浴室里自己撸动的时候,更多时间,寻个别的由头,洗个凉水澡,也就冲淡了体内的燥热。

  驺虞被他插得汁水四溢,桃臀的边缘都沾湿了,在床单上留下濡湿暧昧的痕迹。

  轻轻呻吟了一声,驺虞看到他否定了,别提心里多快意。双眸含着大雾凝望着他带些讨好地讲:“遇到你以后我常弄的,自己揉着下面,叫着你的名字,没一会儿就高潮了。”

  “还有最近梦里,你抱着我,一直叫我的名字。弄了我很多次,都不愿意停。好喜欢我似的。”

  这话驺虞以为说的没什么破绽,可是听得人却秒懂了她的内涵。

  遇到她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除了最近的梦,更早的梦里,他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一定没有温柔,还夹杂着恐怖的血腥,原来这些年,她与他共享着同一段可怕的噩梦。

  今晚也真像做梦,但不同以往,是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