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必要躲的

  的肚皮豁开,那伤口真深,连肠子都露出来流了一地。

  “好准”好两个字刺痛了甘霖的神经。

  借着一层酒气,两个人此刻都没了装模作样,露出一副本来该有的面貌来。

  昔日倔强的少女如今化妖喜嗔,他便要用十二分神大度地容。

  驺虞说得言之确确,隔着今天这桩意外,指桑骂槐的是十年前的旧事。

  噩梦往事涌上心头,甘霖那双干净冷冽的眼睛里已经变了温度。

  幸亏她醉了,不会深究他不加掩饰的愧疚。

  没去躲她乱摸的手指,其实也没必要躲的。

  他存了这么多年的纵容都是她的,只是她不曾知晓。

  甘霖垂眸看着她,眸色像雪山下的瑶池水,轻轻波动着。缓和了几秒,才说服自己一般轻轻柔柔地哄:“睡吧,你醉了,睡一

  觉什么都好了。”

  没说出口的默语只有老天才知道,他在心里念,像这些年每一次拜祖上香祈祷的念想一样:甘家人说的从来不准。以前不准,

  以后不准,你的命,你终要自己来定。

  甘霖起身扯了柔软的羽绒被来盖在她的身上,可驺虞眯着眼睛,一副茫然的迷惑。

  睡一觉事情就会变好,这大概也是成年人惯用的谎言。

  就像那天车上,周继曾经告诉过她一切都会变好一样。

  折腾着坐起来,裙摆在纠缠之际已经绊在了桃臀上缘纠缠,醉鬼才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

  节奏被放缓,肢体变柔软,她踢掉身上的被子,已经露出了腿窝那抹称不上布料的细细窄条。

  今天她穿长款的驼色风衣,布料挺括走路带风,头上长发密卷,面上睫毛刷得又密又分明。

  致的下巴裹在防风领里,像是美艳有余的靓女间谍。

  不过整整一晚,驺虞都没解开过系得很紧的腰带,方才倒是趁着甘霖不在,她嫌热已经扔了风衣在地毯上头。

  此刻诱人的身段上裹着一件齐臀的天鹅绒吊带裙,玫瑰色的,像是乳胶衣一样紧致又富有弹性,堪堪贴合着她的曲线。

  这女人示娇的姿态真美,又美得越发糜烂。

  胸前的乳贴露出一方暧昧的模糊形状,下身的丁字裤快兜不住她的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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