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emsp;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人命

  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

  的话说是" 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

  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人举在我面前的

  纸条,告诉他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

  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

  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

  了我的阴道口中。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

  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 臭婊子,快动,

  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

  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

  的阴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

  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