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生辰
��情,为孤求情?”

  清河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先是一怔,随后哑然失笑:“殿下,且不说你我本就无几分旧情,我以为,殿下运筹帷幄,近来怕是不会失势。便是一时运有不迨,也难讲殿下是不是以退为进,图谋深远。”

  她这番话,一半真心,一半纯属是在拍他马屁。

  不曾想李晟听罢,竟抚掌大笑,揽过她肩膀,在她唇上一吻。再开口时嗓音中带上浓浓的叹息意味:“你若一直如此信我便好。我手握权柄一日,便护你一日。”

  清河怔怔地盯着他。

  两人靠的极近,她未曾反应,李晟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就在此时,内侍尖细的通传声仿佛从千里之外传来,如平地惊雷:“圣上驾到。”

  清河从他怀中弹起来,惊慌失措地看向他。

  李晟仍支着胰,懒怠卧在榻上。听得通传,眸光微动,坐起身来,整了整外袍,没有出声。

  凌乱的脚步声已经逼近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