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帐暖
�抽搐似的颤抖起来,一大股花汁从花穴涌出,喷起一道透明的弧线。

  秦涉摁了摁沾了水嫩生生的花蒂,似是对潮喷的花穴无声地褒赏,胯下抽插却半分没停。

  清河此时敏感至极,哪里忍得了这般亵弄。小腹跟着他抽插一抽一抽,片刻后尿意又重了起来。

  她捂着唇,不敢发出大声响,眸中真真切切含着一汪泪。

  她刚泄过,再泄恐怕就不是花液了。若…若真的在床榻上小解了,她可真是要羞死了。

  秦涉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身下孽根被湿热紧致的甬道紧紧绞着,勾着他再凶狠些。

  他停不下来了。将下身狠狠往里一送,顶到紧窄一处口子,将开不开。

  清河呜呜想逃,秦涉插红了眼,大如鸡卵的龟头只管往那一处狠狠扣关,顶了数十下,那松动的口子终于被打开,整根肉棒尽根没入。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光裸的脊骨,好似在跟她商量:“我要进去了。”

  身下却不容抵抗地捣进去。

  龟头探进宫壶,九浅一深,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清河在狂风骤雨中飘摇,淫水被肉棒堵在甬道内,只流出小小一部分,仍然在锦被上积成小小一洼湿痕。

  那没头的快感再度袭来,秦涉感受到小穴再次狠狠缩,也加快了捣弄。

  清河怕极了,呻吟拉成细细一线:“别…不要…”

  马眼大张,浓稠强劲的液喷射在宫壁上,清河受不住似的腰腹抽搐,花穴再次喷出一大股花液。

  云雨初歇。

  清河半天缓不过劲儿来,只觉生无可恋。

  秦涉抱着清河清理完身子,将她抱回床上。清河闭着眼任由他给自己穿上小衣,然后裹着锦被,面朝墙装睡。

  秦涉微微拧眉,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犹豫片刻,秦涉躺在她身后,试探地搂上腰肢。

  果然一只小手啪地拍过来。

  他松手,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很快活么?”

  清河被他这么一问,更是羞恼得不行,转身揪着他领口兴师问罪:“都说了叫你停下来…”

  可惜她眼尾泛红,唇角微微下弯,一副委屈模样,还是刚被欺负过的,半点气势也无。她把头埋进他胸膛,声音越说越低:“你怎能让我…让我尿了…我都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