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

  红儿不屑的看着她，冷笑道，“许海琪，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吗？呵……我告诉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司令不管你，谁都可以把你踩在脚下，识趣的，你就乖乖的闭上嘴巴，否则我会让你更痛苦！”

  许海琪恨恨的瞪着红儿，心里委屈得不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白攸的每一个丫鬟都对白攸那么忠心，就连她的丫鬟小蕴也是！

  小蕴才跟着白攸几天啊，就能为了白攸豁出自己的性命，而她……而她怎么就这么惨？

  红儿跟小蕴一样，也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丫头，不说感情有多好，但她自认为待她们不薄，为什么在她出事之后，红儿不但不救她，反而还要落井下石？

  “红儿！”

  她终是憋不住心里的气愤，恼怒的质问出声，“我以前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吗？你好歹也是我带过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面对许海琪的质问，红儿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内疚。

  她唇角轻轻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嘲讽的笑着，“我就是因为心里有数的很，才会这样对你。小姐……”

  她终于还是叫出了小姐，但那声小姐却叫得讥讽无比，“我和小蕴可是从小就跟着你一起长大的，我们把你当亲人，而你把我们当什么？呵…………”

  她冷笑一声，“贱1婢！在你的心里，我和小蕴都是贱1婢！所以我们的死你压根就不放在心上，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眼睁睁的看着小蕴从井口跳下去我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感觉看见她就像看见我自己！”

  说到这，红儿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好似那天的事历历在目一样，“明明就是你事先跟夫人说好了，帮夫人逃跑，小蕴曾私下偷偷跟我说，夫人已经为她找好了逃跑的方法，也安排好了她的后路，只要拜堂结束，她逃出去之后就自由了，可是你呢！”

  红儿眼睛通红的看着许海琪，猩红的双眼就像恨得要滴出血来一样，“是你亲手将小蕴的后路给断了，是你逼着小蕴跳井，许海琪，你觉得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让我们对你忠心？”

  许海琪睁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红儿，她根本就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自己的丫鬟质问！

  她的手指慢慢握紧，忽然大声的吼道，“这事能怪我吗？我凭什么要让白攸逃得那么顺利，我凭什么要让她们每一个人都好好的活着！”

  “对啊！”红儿嗤笑着点点头，“所以，小蕴死了，白攸回来了。不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