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场雨呵,白日做梦(修)
��笑,邪气又玩味:“这块地抢手,什么人都要,沉小姐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与我谈条件。”

  言已至此,知霁只觉颓败,咬咬牙起身欲走,刚碰到门把手,身后的人又叫住她:“看你如今这么落魄,我大发慈悲给你透露一下,地呢,已经被买走了,你大可去问他愿不愿意再转让给你……”

  没等他说完,知霁以为他又在戏弄她,一把拉开玻璃门,合上的瞬间,又一句低吟挤出门缝。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值得宋洲如此痴情……”

  宋洲在学校备好课回来时已经将近九点,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家门口处的一抹黑影兀地站起,惊地宋洲散去了一身的疲惫。

  “你,你回来了。”知霁有些尴尬,主动打了招呼。

  “嗯,吃饭了么?”宋洲回视线,从善如流拿出钥匙问道,好似前几天的难堪不复存在。

  知霁摇摇头,挣扎许久,还是开口:“我就是来请你转卖个东西,我爷爷走了,蒋煜明说那块地在你手里。”

  大门呼啦一下被拉开,宋洲不接她的话茬,声音低沉了几度:“先进来再说。”

  知霁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面前的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脖颈,一手搂着她的腰拼命地摁向怀里,唇上发力凶狠地吃着娇唇,舌头堵在她香甜的口腔里,逼迫她主动前来舔舐。

  知霁自知有求于他,又为前几天的脾气后悔,小心地伸出舌尖细细地亲吻着,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鼻尖沁出点点薄汗。

  这么多年,好像只有宋洲一直默默地待在她身边,无限包容她的坏脾气,像一株挺拔的白杨,予她荫蔽,而她呢,屡次忽视他的用心,追寻着一道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影子。

  思绪发散开来,知霁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宋洲,动作幅度逐渐变小,却惹恼了宋洲,舌尖一痛,主动权重新回到宋洲嘴里,大力吸吮着知霁,仿佛要把她嘴里的津液全部吸走。

  过了好久终于放开她,额头相抵,此起彼伏的呼吸交融,知霁抬眼望去,撞进一汪深水,混杂了浓重的欲色和化不开的痛苦。

  “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瞧瞧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言出不行,傻的可以。”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忘记你,痛恨你的漠不关心,痛恨你的装腔作势,更痛恨我自己永远不知停止地在你身边打转。”

  “可我一次又一次失败了,爱你却又要放下你本身就是个伪命题,从我思考如何放下你时,我就已经溃不成军,因为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