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她
sp;带着吸力,他抽插的有些困难。

  陈醉进的有些慢,退的却很快。

  池藻藻被磨得有些着急。

  “哥哥,快点。”

  还扭了扭腰,阴唇上的白色泡沫,蹭到了他的耻毛上、小腹上。

  又滑又腻。

  “骚货!”

  陈醉咬着后槽牙,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拔出肉棒,龟头堪堪停在花穴口,像把肉刃,劈了进去!

  “天生欠肏!”

  又捣进去。

  灵魂仿佛也被撞了一下,像支捣药杵。

  他算哪门子的兔子!

  池藻藻有些怨念的目光被陈醉准锁定,

  他被嫌弃了?!

  陈醉恼怒,狠下心,掐住她的腰,用力的上上下下摇晃着。

  “嫌弃老子!”

  龟头榔头般,带着恼怒凶猛地凿进去,凿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肏烂你的骚逼!”

  幽深的花道似乎被凿出了火花,噼里啪啦,越来越热,要把她烧焦。

  “轻点……哥哥……轻点”

  脑子里求饶的意识无济于事的像一滴水,被烘烤着,只冒着烟,便消失殆尽。

  “里面要坏了。”

  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她就像坐到了秋千上,一会儿被送到云端,一会而被拉入了地狱。

  却舒服的要命。

  “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在老子面前晃,不就是想要大鸡巴干你!”陈醉嘶吼着,粗喘着气,

  “母狗!”

  粗暴的荤话将灵魂都点燃了,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彻底烧焦,化做齑粉,从身下泉水般涌出,喷到陈醉紧实的小腹上。

  “啊——”

  脑子里有无数烟火绽放,星星在眼前环绕,池藻藻脱了力,眼泪和清涎无意识的流出来。软在那里,像一滩水。

  潮吹了?

  龟头被花液当头一淋,爽的他头皮发麻。

  快感被堵在了水管般的输里,一拱一拱,要喷出来。

  陈醉强忍着射的欲望,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