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
的最好方式就是赶紧忙完。

  拉开门,让秘书进来,取下一份资料,又翻阅起来。

  池藻藻双手抱胸,倚着门框,目光熠熠地看着陈一,像个狐狸,

  “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醉走前不放心,给她派了两个保镖,说她想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陈一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少爷临走前说,让我跟陈二听您吩咐。”

  “杀过人吗?”

  陈一愣住,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正常操作不应该是问他,他家少爷有过几个女人这种话吗?再不济也应该是标准客套话,吃了吗?

  长的这么甜的仙女,怎么张嘴就是杀人?

  一旁的陈二先反应过来,接过话头,“少爷说,原则上不能杀人放火。”

  用词委婉,也就是说,可以打破。

  “逼良为娼会吗?”

  “啥?!!!”

  他们虽不是啥好人,但是也是有原则的。

  “逗你们的。”池藻藻面上一乐,却觉得果然还要再装下去。不过,两座小山一脸“山崩”样,也挺好玩儿。

  晃了晃手上的几页纸,“钟方欠我钱,你们帮我撑个场子。”

  帮她钓个鱼。

  “吓死了!”陈一小山蒲扇般的大手,在胸脯前拍了拍,“小事。”

  陈二则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这个池小姐,不简单。

  “那现在就去。”

  钟方家门口。

  “啪。”

  酒瓶破碎的声音即使隔着门也听得一清二楚。

  银瓶乍破水浆迸。

  真好听。

  “你个没出息的,孩子学没着落,你居然还去打牌。”女人愤怒的声音尖锐的像在割玻璃,

  “老娘命怎么这么苦。跟你之前,被人指着脊梁骨被骂小叁儿”

  女人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哭出来,“现在又跟着你受穷。”

  “我打牌可以赢钱的。”男人着急的解释着,语气有些卑微,貌似还在哄着,可是声音越来越小,听不清了。

  池藻藻心情愉悦,根据方学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