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
emsp;她好像比以前更靠近他一点了。

  “别紧张、别紧张。”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加油打气。

  只要表现的乖乖的就好。

  走出门。

  “陈醉。”

  陈醉走过去,眯着眼睛看她因为羞涩紧张而微微握住拳头。

  很漂亮,很惊艳。

  她身子很纤薄,好像一根草茎,既在风中弯折,又在风中坚韧。

  淡蓝色的短裙缀着白色雏菊的印花衬得她更加清新。可是肩带很细,一片雪白裸露无疑。

  只要用力就能被他扯断,又有点欲。

  啧,突然想做禽兽。

  “池藻藻,挺胸抬头。”

  青春期的小姑娘从来不会认为自己胸前的巨大是个多么傲人的资本,只会含胸驼背来掩饰这份躁动的羞耻。

  她也不例外。

  池藻藻听话地抬起头,微含着的胸脯突然波涛汹涌,胸前的坦领绷得笔直,只留下一条浅浅的小沟。

  “池藻藻。”他的声音很哑,像是夜里的风,吹的她有点慌张,

  “嗯?”

  陈醉低头,毛绒绒的头发扫到她的下巴,有很淡的木头香气。

  闻起来好舒服。

  “啵儿。”

  胸前落下一个很温柔的吻,滚烫的舌头灵活的窜进去又恋恋不舍的离开,只留下湿漉漉一片。

  很奇异的酥麻骤然传遍全身。

  池藻藻不由抓紧他的衣摆。

  “嗯。”

  很轻微的喘息,却被他一下子捕捉。

  她在喘?

  陈醉将池藻藻圈在怀里,使坏地往前顶了顶,感受着她胸前绵软的柔弱无力的挤压。

  “池藻藻,不出去了好不好?”

  嗯?

  “把你脱得光,扛着腿就往死了干。抵在床上,顶的你跪都跪不起来……”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熨帖着每一寸肌肤。明明是请求的语气却挠的她浑身发软。每说一个字,身下就像有风往里头探,很凉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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