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理化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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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把鸡鸡放在上面啦…我的声音在洗衣机的机器运转声中模煳到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所以不是打手枪?老师好像比较冷静了,双手抱在胸前,衣服愈服贴,也让她的胸型和奶头颜色更清楚了。

  嗯。

  我好像有点从死刑被减刑成无期徒刑般地鬆了一口气。

  那你既然不是打手枪,为什幺要这幺做呢?老师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在我这个年纪,会打手枪的人应该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些人是想证明自己已经是大人,他们用自慰,甚至做爱宣示他们长大了,其实肉体的满足是其次,本质上只是中二的行为。

  像陈昱豪汤宸玮黄若立他们,他们说得一口好枪,事实上功课压力那幺大最好是可以每天都有新的花样,整天佐藤遥希、上原亚衣什幺的,自以为懂得挑a片就很有品味。

  我只是想要做些别人不能做的事。

  我讲得很含蓄,其实我是想要佔有我看得见的一切正妹,即使没有射精的快感,但是能向人用最难登大雅之堂的方式宣誓那是我的东西,比起肉体上的高潮更让我憧憬。

  你可以考第一名证明别人也做不到啊。

  老师道。

  我又不是不努力,可是他们真的太强了啊!我辩解着,其实如果把滑神魔之塔、假日连线lol的时间拿来唸书,也许有一拼的机会。

  那就常来补习班辅导,我一定把你教好,其他科目不敢讲,但是理化你一定要拿最高分!老师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燃烧着斗志看着我的眼睛,可是我却不知该看哪里。

  还有一件事。

  什幺?我鬆了一口气,看来要谈别的话题,那就可以把这件事大事化小。

  昨天上课时你的面纸是不是擦汗用完了?老师突然板起脸孔问。

  对啊,我想起昨天那个如业火地狱般的课堂,全班有哪个面纸不是擦汗擦光了。

  嗯。

  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那你昨天下楼时还跟主任说你上完厕所摸黑找面纸?这次换老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盯着我的身体。

  我…干,这次掰不出谎话了,我可不能承认说我在旁边看了好久啊!你是不是都看到了?老师一边羞红着脸,一边连耳垂、锁骨都泛着潮红,但是语气中却略带哽咽。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有男朋友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