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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名。

  澹台无非只是约略笑笑,道:&l;去救人吧。&r;

  果然如今不比当年,不过是在地阵中稍施了几处借灵破阵之术,这失去了百年修为的身子便感到不济了,以至在她面前如此狼狈。

  听他此言,苏薄红便也不再多语,转过身去往内室行去,就在身形快要消失在转角处时,一句语声随风送入澹台无非耳中。

  &l;澹台,可曾记得你我初遇之时。&r;

  被她如此一句说得突然恍惚起来,百年前的过往如倒映在水面的景象,偶尔平静,偶尔波澜微兴,而最后定格的,却是死别的惊涛骇浪。

  澹台无非心中一时间百转千回,却在最后一刻想起,他们的初遇,对于苏薄红来说,不过是凌云山中触动阵势,见到在冰棺中自封百年的自己而已。

  彼时之心意,竟比从前,如今,都更加的纯粹,当他见到那睽违百年,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思念了百年的女子时,种种利害算计全然无处置之,不过是伸指抵上她的额头,道一声&l;你来了&r;而已。

  他所求的,究竟是当年的女帝还是如今的苏薄红,到头来,竟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过往,求不得的执念,想要弥补的错漏,终究都是无法如愿,万事如水般从这双手的指间流逝,就连曾经的触感也渐渐被遗忘。

  或许,他所求之事,从一开始,便已是逆天的错误。

  苏薄红一路无碍行入内室,只见绕着寝台四面的玄色帷帐垂着,遮去内中景象,隐约地将两面隔绝开来。

  无惧国师在此上再有布局,苏薄红伸手便掀了帐子,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沉睡中男人身侧缠着厚厚白布的手。

  只觉眼前景象刺目,略扬眉,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一直陷于昏睡之中的男人并未因她的动作而有任何反应,只是顺从地任由苏薄红将他抱着,阖着眼靠在她怀中。

  为何国师会将他一直想得到的目标放在此处。

  究竟是太过自信他的阵势不能为她所破,还是他如今所在的地方有对他来说更加重要的东西。

  苏薄红思及此节,已无心再管其他,只抱着人往外急掠,险些与澹台无非碰着。

  &l;东南地灵波动,只怕那人已在施用禁术。&r;澹台无非说着,垂在袖下的手暗自握紧,若不是因为自己方才刹那的恍惚分神,哪里会让国师如此顺利地调动地灵。

  百年来波平如镜,胜负不争的心,乱了。

  看了澹台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