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

  苏遥耳尖红红,只抱住账本不撒手:“你听错了。”

  苏遥越面红耳赤,傅陵便越觉得方才听得没毛病。

  美人在背地里偷偷喊傅哥哥。

  傅相心花怒放,傅相心潮澎湃。

  傅相站住不走了:“苏老板方才喊我什么,我可听得清清楚楚。”

  苏遥愈发面上滚烫,只撇过这话,局促道:“傅先生让开些,我要下去了。”

  傅陵把杏仁酪一放,一手稳稳地扶住梯子:“苏老板再喊我一遍,我就让开。”

  哪有人喜欢听绰号的?

  这种喊昵称的行为,苏遥脸皮薄,直接拒绝:“我不喊。”

  “那我陪苏老板在这儿坐一夜。”

  苏遥在梯子顶上,一低头就瞧见傅陵慢条斯理地摸摸书架,作势要选出本书来,大有不走了的架势。

  苏遥忿忿。

  傅陵八风不动。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傅相就想听美人再喊一次。

  烛火摇曳,二人耗上片刻,苏遥便动摇了。

  喊就喊,拖更欠稿的又不是我。

  ……丢人的也不是我。

  于是苏遥小声:“傅鸽子。”

  傅相的手很是顿上一顿,默一下,才略带疑惑地抬头:“苏老板喊我什么?我没听清。”

  ……离这么近怎么会听不清?

  苏遥愈发羞恼,索性大声道:“我喊傅鸽子,傅、大、鸽、子。”

  傅大鸽子本鸽愣住了。

  苏遥面上滚烫:“傅先生听清楚了吗?”

  听倒是听清楚了。

  但……和刚才不一样啊?

  我的哥哥呢?哥哥呢?哥哥呢?

  傅大鸽子很是迷茫:“鸽…鸽子什么意思?”

  苏遥瞧他一眼:“就是咕咕叫会飞的鸽子。”

  想了想,又羞恼地解释一句:“鹤台先生这种拖更欠稿的话本先生,就叫大鸽子。咕咕咕的大鸽子,早晚会被看官们炖了。”

  傅鸽愣住了。

  还愣上好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