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火,只见许泽望向苏遥,目露关切:“今日那小厮说,苏老板快好了,想来破口已结痂。这是最顶用的祛疤药膏,我问过了,你记得……”

  他把药膏推了推,话尚未说完,便被傅陵冷冷打断:“多谢许先生。我为苏老板用的药,不会留疤。”

  许泽面色一沉,白悯只急道:“你又给苏老板用什么药?”

  傅陵平静抬眼:“祖传秘方。”

  白悯气个半死。

  又长压一口气,拿出大夫的耐心:“……傅先生,我不是对您有意见。”

  刚说出口,便觉此话甚假。

  那哪是没什么意见,对情敌的意见可海了去了。

  傅陵淡淡挑眉。

  白悯的话既已出口,只得耐着性子往下接:“实在是您这个做法,过于胡来。苏老板……”

  “苏老板有哮症,你清楚我也清楚,我的药断不会有任何差池。”傅陵再度冷冷打断。

  他眼眸沉沉,瞧向白悯:“若我当真伤着他,我也有本事治得完好如初。左右苏老板如何,同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聊的。

  是打算挑明了聊么?

  白悯一时气极,却听得一旁许泽低低的声音:“傅先生说得时。那如你所说,苏老板如何,又同你有何相干?”

  傅陵眯眼:“即便与我无关,也不会与你有关。许先生又是操什么闲心?”

  苏遥:……

  苏遥:我其实还是比较怀念谢夫子在场的时候。

  起码那个时候还是文化人的互撕现场。

  如今这个吵架的内容……

  听起来就很像小学生对骂“反弹”和“反弹无效”。

  所以这到底在争论啥……你们谁给我翻译一下?

  苏遥这枣泥糕吃得实在迷茫。

  还让这一桌子火花闪电闪得脑壳疼。

  他稍稍一顿,饮口茶,在座的三只还在互相嘴炮。

  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还“反弹”不完。

  苏遥又拣一块核桃酥,刚咬一口,却听得后院又门响。

  打门后却进来一喜气洋洋的小厮,捧着一大礼盒,上头还绘着白头翁并蒂莲连理枝,一步三跳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