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病吗?我把他赶走了,什么忙都不帮,还净添乱。”

  他顿了一下,又对苏遥嘱咐:“以后旁人给你的药,都不许乱吃。”

  苏遥愣住:“吃药?昨日……没吃吧。”

  “他竟然还是偷偷喂你的。”

  白悯更气恼几分,“我的病人,旁人倒敢随便碰了。再怎么珍贵的药又如何?药值钱,就能谁都喂了么?”

  大夫是有点,这样的。

  治得好好的病人,中途其他人插手喂一口来路不明的药……

  苏遥虽然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但想来并无大碍,便笑笑:“我不也没事么,白大夫不用……”

  白悯瞪他一眼:“要是吃出事来,我还能好端端和你说话吗?”

  他急了又急,终究软下声音:“美人,你是我的病人,可不许再让旁人随便医治。”

  苏遥只得安抚地应下。

  白悯又嘱咐了一遍车轱辘话,才放心走了。

  只是临了又提醒一句:“你这儿的人手实在太少了,如今既生意好了,再买两三仆从,也好让齐伯多照看你。”

  苏遥也觉得后怕,虽然旧京治安好到路不拾遗,但书籍是贵价物,万一趁他不注意顺走一二,倒是损失。

  他这三人老弱病幼,是得找个看房子的人。

  他与齐伯简单一说,却不想,半下午时,可巧就来了个人牙子。

  第16章 风寒(三)

  苏遥没什么力气,便只在房间内坐着。

  不一会儿,齐伯便领了一人进来。

  瞧着是个二十余岁的大小伙子,眉眼清秀,口齿伶俐,进来就利落地给苏遥打个千儿,口中道:“成安给公子见礼。”

  “不必不必,我这里人口少,没那么多规矩。”

  苏遥瞧了他一眼,不知怎地,只觉得这副低眉颔首的恭顺神态,有些眼熟。

  他微微疑惑,又无从谈起,只好道:“先前在哪里做工?”

  “回公子的话,成安是平州人,先前一直在酒楼跑腿儿,大酒楼歇业,掌柜都走了,我就来旧京了。”

  这说辞都是事先套好的,成安偷偷抬眼,却觉得苏遥好像不信。

  苏老板这观察力,挺敏锐。

  成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