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穷
��的样子,以至于此时这面孔再出现在眼前,也隐隐感觉不能相信,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若我未拆穿你,”他说道,“你只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是么?”

  “……”

  “也不会提报答山庄,不会提将功赎过。”

  “你还是会继续戏耍哄骗,利用我对你的念想,假装什么都不曾有过。”

  周遭当即沉默得可怕,几乎足够将人冻结。

  “唔——”

  江棠镜忽然低头吻住她。

  王小花背脊僵直在那里。

  她机械地张唇启齿,在力道十足的探入下不敢回避,也不敢迎合,由他强硬地卷吮咬舐,脑子空白,心跳如擂,舌尖发麻。

  不知多久之后,待他松口,她意识也还是悬浮的,思考变慢,并且解,震悚。

  “起来。”

  他拽她立好,她两手都疼,面色不好,江棠镜于是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那厚厚的毡毯。

  “不,老大,”

  王小花全身重量都支撑在他手上,顿时心下毫无安全感。被带去梳洗又塞到这个帐子里,她也想到过这一幕,可是刚刚这般对峙,已经撕破脸皮、图穷匕见,要再如此这般,她完全无法想象。

  江棠镜把人放在毡毯上铺就的被褥里,压住她挣动的手。那只脱臼的手还没接好,也无法多动,他解下衣带,把她左臂伤口包了起来,随即开始解她的衣服。

  “不,少将军,”

  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比当初第一回更惊愕骇然。他已知道她一直掩盖的身份,现下被层层拉开扔掉的不止是衣裳,还有她最后仅余的什么东西也在从身体里给强行扯走,被扔进深渊里,碾压得粉碎无存。

  身下之人剧烈挣扎,哪怕被脱臼的关节疼得血色尽失,也还是拼命抗拒,江棠镜面无表情地按住她,动作不曾中断。

  “少将军,求你了,”她颤声道,面色煞白,“求你留我一点余地。”

  “为何?”他冷笑,“你这只许自己负尽他人,却容不得他人负你,我为何要依着你。”

  “不是的,”泪水浸没在毡毯上的被褥里,“我不是这样的人。”

  “呵,是有例外,赵晨晨是个例外,”

  他把她两只手都按到头顶上方,看她嘶声痛叫,把她衣裳全部剥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