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神智:“李公子站着做什么,进来说话。”

  李凌川不知所以,心头很怒,快步进来,却发觉屋中女子除了发式衣着相同,身材身量相似之外,面容却并不是王小花,顿时惊讶愣住。

  “你下去吧,自回屋里,候着。”

  江棠镜说完,女子点头,向外走了出去。

  他看向目光跟着那个女子出去又回来、显然在生气的李凌川,请他入座。

  “华文仪不在这儿。”

  李凌川正欲指责他,这时全身定住,面色僵白,仿佛神魂刷地飞出天外去了。

  江棠镜一言不发,眉目在香炉轻烟中阴鸷不明,等他回神。

  “……你知道了?”李凌川耳鸣嗡嗡响,“她现下在哪?是她告诉你的?”

  江棠镜自己的杯中盛的是酒水,当下眼眸微眯,哈哈仰声笑了出来:“不,是你刚刚告诉我的。”

  “江棠镜!”

  李凌川张大了嘴,面红耳赤,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华文仪给卖了。

  他哗的站起来,径直握了拳头,跨过茶几扑将上去:“你诓我!”

  江棠镜掌心化开李凌川的拳劲,顺势抓住他肩上布料往旁一带,疾走几步,猛地撞到墙上。

  “我诓你?你怎不说华文仪骗了我这么久,你父身为朝廷命官,你不告发谋反余孽,还伙同她一起蒙骗我!”

  李凌川的脸贴着墙,眼睛也红了:“那都是她父亲犯下的事,她当时只跟我一样大,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她蒙骗我的这八年呢,这怎么说?!”

  李凌川这下无话了,回身过来,看江棠镜声色俱厉,怒气滔天,只觉心里惊惶:“你……你怀疑文仪了,她才逃走的?”

  “这就说到有意思之处了,”

  江棠镜嘴角弯起来,跟他平时全然不搭,李凌川一时气过,现下也有些害怕,“她给那魔教余孽赵晨晨拐跑在前,我怀疑她在后。可我现下想来,赵晨晨在我山庄装孙子这么久,谁知是何居心?何况郑起英的余党也正在追杀她,怕是都冲着华立仁的赃银去的。如果任他们这样下去,华文仪项上人头不用朝廷发觉,也要尽早落地。”

  李凌川一惊:“怎会如此?”

  “你跟她自小相熟,感情深厚,”这话仿佛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般,“她有无跟你说过什么去处?”

  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