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骗吗
sp;他心里揪住,一时无声。

  想起来已经好些年没见她哭过了。王小花向来身体好,会做事,什么样的活也都愿意做,所以当初才要她跟着一块出去办事,中途也不乏艰辛疲累之时,也都没见她哭过。

  而那么些年没掉的眼泪,好像都一块耗在这几日里了一般。

  他伸手去把她有点揉乱的头发捋到耳后,轻声道:“别哭了。这并非你的错处。”

  王小花啜泣渐渐止住,有些意外,面上手指尖端往下了,露出红红的双眼。

  “老大你不怪我?”

  “……”

  江棠镜叹息一下,简直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不论怎样,王小花都可算是半个妹妹,他都是疼她的。可现在他先改变了原先的关系,几日下来,也不是察觉不到,她对自己多少还是有所抗拒。

  算了吧,过几日她不那么难过的时候再说:“我不怪你。”

  他把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后背。

  但她仍然并不自在,反而像尊石像般毫无反应,甚至秉着呼吸一动不动。江棠镜于是偏了偏头,下巴顶着她头顶心,轻声补充:“今晚江哥哥只陪着你睡。”

  ******

  陈宇往赵晨晨身上挥了不知道第几鞭,而且颇奇怪这个总爱浮夸喊叫的疯子,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咬住了牙,一声都没哼出来。

  夏初的囚室,距离石梯入口最近的一间,有自然光照进,不需火烛。但毕竟是室内,且是地下,暗沉的铁柱、冷硬的地面、干枯的干草,一切都与石梯外头、地面之上的阳光普照截然相反。

  “我本可以杀了她,把那根细长脖子抓在手里,一捏即碎,”

  一鞭落下,缓了一缓,赵晨晨偏头啐了一口,回身斜睨着前方的江棠镜,眼神阴沉,冷笑:“而你还是不能杀我。”

  陈宇瞪大了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向江棠镜,后者面无表情看着赵晨晨。

  江棠镜往前一步,一把匕首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里,他上下把玩,刀柄、刀尖在手指间轮番转换游走,慢慢走到赵晨晨面前。

  “不能杀?因为你是天时东将?可惜无人知晓你在此处,我随时杀你,都毫无后患,何来不能杀之说?”

  赵晨晨向后微仰,难得地敛去戏谑,面无表情盯着眼前闪着寒光的匕首刀尖。

  他心知江棠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