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喂,那你弟弟让你分手呢?”

  任纾愣了一下,真的有在思考。

  “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许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这一秒让你出家,下一秒你就青灯古佛旁了……”

  “我欠他的啊。”任纾喃喃道。

  晚上陈女士来接任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泄了气的寿星。

  以为女儿身体不舒服,她皱着眉将任纾拉过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课太难了,被老师虐了……”任纾一瞧陈女士脸色,就知道她想多了。

  陈女士闻言又将她周身打量了一圈,才放心。

  “我对你成绩哪有什么要求?课上别吃东西交头接耳,下课别打架,哦,主要是别被人打,别让老师来找我告状,其他你爱干什么干什么。脑子的事有你弟呢,这不适合你,咱不强求。”

  任纾对陈女士撇了撇嘴,陈女士也就打住了。

  听到陈女士提起弟弟,任纾系好安全带以后,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在家干嘛呢?”

  “哦,你弟弟啊,早上就出门了,好像找他初中同学去玩了吧,还没回来呢。”

  果然,这下连生日都不愿意陪她过了。

  “他讨厌我”,这是任纾到家前在脑海里单句循环的一句话。

  陈女士带任纾去她最喜欢的蛋糕房拿了预定的蛋糕,回来就比平时迟了些。

  进了家门以后,任纾看见偌大的客厅里,任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先是很喜悦,原来弟弟在家。

  很快,她注意到任绎坐在沙发上直视着前方,顺着他的目光,任纾看见茶几上摆了很大的一束花,离远看白白的一团。

  察觉到有人回来了,任绎转过头。

  他才洗过澡,尚未干的发就这样乖顺地垂在前额,一点不像往日那样清冷。

  看到任纾,他甚至嘴角微微上扬。

  任纾愣在原地,她就这样杵在那里,忘了换鞋。

  她看到任绎随手拿起那茶几上的花,向她走来。

  这不是做梦吧?他不仅没有讨厌自己,还送花给我?

  待任绎当真把那捧花送到任纾面前,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