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还治其人之身
�放心些。切记,定要隐蔽,不可与旁人说。”

  “姐姐放心便是。”说着,千仪起身,走出了房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被欺负到了头上还不去反击,那便不是隐忍,而是傻了!之前的账本,白日的宁王府一行,今夜又有这一出戏码,千仪三番两次的算计他,她若是不做些手段,都枉自己占了这具壳子。

  陆千凉眼瞅着千仪走远,伸手给郢川倒了杯酒,问道:“近些日子可好?”

  郢川瞧着那杯酒,愣了愣,却是执起杯来喂到陆千凉的唇边道:“郢川自然好,只是想小姐想的紧,近些时日都瘦了。”

  这等艳福,陆千凉着实消受不起。她抖了抖衣袖下的鸡皮疙瘩,接了酒杯趁着郢川垂眸娇笑的空挡泼掉,有倒给他一杯。

  郢川的脸色着实好看的紧,瞧着那杯酒,跟吃了死苍蝇似的。陆千凉在心中冷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酒,与他碰了碰:“郢川今日怎么不喝我的酒?莫不是嫌这酒水不好,我去叫妈妈换一换?”

  “不是!自然不是……”郢川一急,赶紧接了杯子道:“我这不是怕喝的醉了没法伺候小姐,这才不愿多饮。”

  眼看着那杯酒即将入喉,楼下一阵喧嚣之声传来。

  “本王叫的姑娘,有谁敢抢?”楼下男子的语声清朗,二十来岁的模样,虽是愠怒的话语却带着三分不屑,给人一种不羁之感。

  先帝在世时,因恐藩王夺权,便下旨各自分了封地王府,无召不得入京城。是以如今的京城便只得世袭宁王位的宁王沈季平与摄政的先皇弟,现皇叔沈言璟。

  宁王妃新丧,宁王与王妃伉俪情深,自然不会白日出殡晚上逛窑子。如此想都不用想,敢在此处光明正大自称本王的,不是沈言璟还会是谁?

  陆千凉起身,撩开珠帘儿向一楼望,只见沈言璟大刀阔斧的坐在一楼中央,高傲的注视着战战兢兢的诸人。

  似是感觉到她的视线,沈言璟仰面望向她,眸光先是一凝,紧接着道:“千小姐,今日也有兴致来勾栏院求欢?”

  陆千凉可不信她这的挂名师弟是兴师问罪来的,她死了,他不正是应该开心的么。

  她倚在栏杆上抱臂而,笑道:“我与王爷也无甚不同,只是王爷来是叫姑娘,我来是叫倌儿罢了。”

  沈言璟一顿,转而点头:“倒也是。”

  郢川正跟在她的背后瞧着这方,陆千凉先行回到桌畔,只见他面前的酒杯已空,而地上却多出了一片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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