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
��的耳边子呆在半空里上上下下的,直弄得皇上叫也不敢大叫,直低吟着“我错了……错了”。

  皇上对那张氏也却是好,如果不是宁芳心里清楚小三的性子,这亲眼见着他对美人虚寒问暖的也觉得他“真心十足”。

  张氏虽怀有身孕,皇上仍一月有半月陪着张氏,另半月再分了大半予皇后。

  有时候睡不着,宁芳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小三心里的小九九,可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么着严重影响了睡眠质量之后没几天,便有皇上上门过问因由。

  “皇额娘c的哪门子心,后宫嫔妃都是政治问题,与皇帝有关,却与你我无关。出了这门,你是皇太后,但与皇太后的清净又有什么关系?出了这门,我是皇上,有关也是与朕有关。进了这门,我便是我,只有你我,又与你我何关?……”

  宁芳听他在这里你你、我我、出了、进了、无关、有关、皇上、太后的一大堆“绕口令”,显然被绕了进去。

  “停停……我不问了还不行嘛?什么乱七八糟的。”

  玄烨见宁芳歪回了榻上,知道效果已达到,便凑上去半趴在宁芳身上,“有时间多看看吃食,想想怎么给我弄点好吃的,我可有两个多月没吃上你做的鱼粥了。”

  宁芳一指抵在他的眉心:“你就鱼粥去吧,吃不腻死你。”

  “你要是天天做,腻不腻死也是我的事,就怕某人只说不练嘴把式。”

  宁芳也不好回嘴,毕竟是自个儿说话不算数。再说了,这天越来越冷,她也真懒得动弹。

  “好了好了,我看便是,你想吃什么?”

  “还有人替人做饭问别人吃什么的?”

  宁芳撇撇嘴,恨恨地隔着冬服咬了他一口,反正皮厚。

  康熙六年腊月一切顺利,只长春宫里的张庶妃身弱小产,活脱脱一个男婴没了。

  除了皇上不高兴了几日,宫里却仍旧喜庆着。

  就在这种喜庆的氛围里,送去旧年、迎来新年之际,却有件“大事”悄悄地向宁芳近,并因此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玄烨挑了暖帘子进来,便见宁芳坐在暖榻上用她自制的羽毛笔画着样子,连头也没抬。

  “画什么呢?”上前一看,一只圆鼓鼓的似羊非羊、似猪非猪的东西,“这是要做给谁的?年都过去了。”

  “给素心的,她二月里过二十四岁生辰,我想做只喜羊羊绒偶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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