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 嗯。那就行了。 ”

  “不过,皇额娘能答应小三一件事吗?”

  “什么?”

  “你先答应了。 ”

  宁芳只皱了一次眉头便散开:“好。”

  “呵呵,”玄烨亲了下宁芳的脸颊,两臂搂着她的颈脖。

  “这药可要吃几年呢。 ”

  “什么?”宁芳想推开他却不行, “你不会是学那汉武帝,信那什么长生不老术吗?那些丹药里可都有巨毒一一”

  “我能这么糊涂吗?”

  宁芳想想也是:“那是治什么的?”

  “太医们都说你身子寒……这方子便是医你寒症的,只不过你寒气过重,便要积年累月长期食用。”

  宁芳一想,自己到如今这个年岁还没来月事,怕就是这个缘固:“可这天天吃,不会有副作用吗?”

  “你放心,这味药只吃三个月,以后便改为食疗。 ”

  三个月?……勉强还能接受,在说也是小三这么不容易得来的,要是现在说不吃,岂不是便宜了那什么没品的大夫?

  于是乎,大清皇太后自此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药罐史,到最后,不要说药,就是膳里加了药这个字都能让她打几个颤子。

  至于原本想着要问问小三关于今日困惑的问题也完全不知道被丢弃到哪个次空间里游离。

  “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柑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一一”

  “谁教并蒂连枝摘,醉后明皇倚太真。居士擘开真有意,要吟风味两家新。 ”

  钮钻禄淑媛凭在廊栏上正吟着半首诗,皇上便无声的进了翊坤宫,接了下句。淑媛一时惊诧,到不是皇上突然驾临的因故。

  “皇上尽知这首诗 。 ”

  玄烨揭了袍底坐在她对面: “李易安的瑞鹧鸪双银杏,到是读过。 ”

  淑媛这才来小心地盯着皇上,把他看了个仔细。

  “你似乎很喜欢李易安的诗词。 ”

  玄烨直入她的目光,却只换来她的低首。

  宫里女人的羞涩,他从小便见。宫妃故作羞怜,宫女自态涩意。见得女人多了,却总爱对着男人羞涩面粉,千篇一率看来,到不自觉想问:干嘛 总羞涩干嘛总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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