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种花样的核桃核,再上了红、蓝、绿、黄、  白、粉六色,冬夏皆可玩耍,十分精致。

  开了局,宁芳的心思都收在了棋盘里。

  玄烨学此棋也有些时候了,已是赢得多、输得少,此番连跳了十三步,至宁芳的跳脚于不顾。

  “喂喂,不算不算,你小子怎么能y我?重来重来。”

  “重来?”

  “嗯,重来。”大小眼对着。

  “给爷唱首歌就重来。”

  宁芳瞥瞥嘴,也知自己无理在先,却不能完全失了脸面去。

  “成交。”

  三阿哥爽快的亲自把棋子放回前一步:“唱首没听过的。”

  “假如流水能回头,请你带我走,假如流水能接受,不再烦忧。假如流水能回头,请你带我走,假如流水能接受,不再烦忧。有人羡慕你,自由  自在的流,我愿变作你,到处任你游啊游——”

  “不喜欢。”

  宁芳小小地举起右臂,向低着头的小人弱弱地晃了晃。

  “quandme regarde?dansmirror——”

  “唱我听的懂得!”

  宁芳低了首,上瞥六十度角地瞪他:小样,我为什么要唱你听的懂得?姐姐我是外语能手?能手知不知道?!

  “别瞪着我。唱。”

  宁芳打了个惊吓。

  “你眉头开了,所以我笑了,你眼睛红了,我的天灰了,啊,天晓得既然说,你快乐于是我快乐,玫瑰都开了,我还想怎么呢,求之不得求不得  ,天造地设一样的难得,喜怒和哀乐,有我来重蹈  你覆辙。行了吧?”

  “这曲子叫什么?”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嗯,不错,接着唱。”

  我容易嘛我,整个一戏子。

  “你头发湿了,所以我热了,你觉得累了,所以我睡了,天晓得,天晓得,既然说,你快乐于是我快乐,玫瑰都开了,我还想怎么呢,求之不得  求不得,天造地设一样的难得,喜怒和哀乐,有我  来重蹈你覆辙。lalala……不管为什么心安理得。”

  宁芳是在唱,可她唱的可不是王霏那美调儿,而是花儿乐队那种不拿真调当真调,只拿怪调当随调的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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