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要走吗
两人上半身隔开一点距离。紧密相连的下体,性器交缠,一下又一下在门上撞出回响。

  有黏腻的水顺着她腿根流出,流到厉棠下腹,腿上,滴到地面。

  “教他啊。”厉棠咬着卿书的耳朵。

  “让他跟着学习,学习做爱。”

  “让他看自己的家教,怎么被自己的爸爸操。”

  “你好疯……你真的是个疯子……”卿书有气无力,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克制音量,不让厉白瑽听见自己微弱的呻吟。

  ——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遭受过,所以当下格外感同身受。

  什么都还不懂的年龄,被迫目睹肮脏的戏码,甚至被迫参与。硬生生让本该美好快乐的性事变得令人反胃,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

  那年的噩梦好像重演。第一次见到男人丑陋身体的惊慌,稚嫩的身体被破开的剧痛,还有无法挣扎的绝望。

  她没办法逃,和现在一样,被死死压住,被蛮横地凿开。她想吐,全身都被撞得痛,却在悬殊的力量前只能悲哀地承受。

  直到那个男人倒地。

  他伏在床上一动不动,油腻的肥脸定格在了猥琐的笑。床边,盛粤冷漠套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向她。

  “你走不走?”她没有一点犹豫,步子已经迈开。

  “不走我走了。天亮了就会有警察来的。”

  我想走,想逃。

  卿书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拖起痛得火辣辣的身体下床,一言不发,一瘸一拐地跟在了盛粤身后。

  破烂地方,底层的人。事情见怪不怪,她们很幸运地没有被怀疑,被调查。

  从此,那条小巷子、那座城市、那几张面孔,全部被卿书抛下。

  她渴求成为一个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