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罚站
�祝镕摸到扶意的手冰凉,这才堪堪初秋。

  “香橼要说什么?”祝镕问道,“她为难你了?”

  扶意说:“像是故意躲着我,让我在门外站了半个多时辰,我吹了些风,有些嗓子疼。”

  祝镕停下脚步,紧张地伸手抚摸扶意的额头:“着凉了?早些回去歇着。”

  “我喝了姜茶,也加了衣裳。”扶意说,“你别一惊一乍,我说你听着就是,我能好好告诉你,也就意味着没事,哪天若是我哭着说……”

  “不能有那一天!”祝镕怒道,“她想对你做什么,你和她前世无怨今生无仇……”

  “镕哥哥,别生气。”扶意柔声道,“家家都这样,我虽不愿屈服,可也没法子改变。”

  “就不该有这样的事,最可笑的是,一代代人传下来,分明自己年轻受委屈时,恨不得如何如何,结果二三十年后,如法炮制继续折磨下一代。”祝镕说,“今日延仕才来对我说她妹妹受苦,别人家我不管,但从我们家开始,从你开始。”

  丈夫的每句话,都说到扶意心坎上,她就曾一样感叹过世俗伦理的可悲,深知自己托付了良人,但也不敢在此刻火上浇油,便道:“那我不去了,可好。”

  祝镕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转向清秋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