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总不能一辈子做戏
�的人。”

  尧年说:“你说的轻巧,罢了……”

  开疆见她转身要走,深知半夜召唤,绝不单单说这几句话。

  “郡主?”开疆道,“我能做什么吗?”

  尧年不能对他说母亲的计划,不能说明年此刻母女可能已是阴阳两隔,连扶意都突然离开了京城,她满腹的悲伤难过,该对谁说。

  “你走吧……我们不该成为朋友的。”尧年说,“今晚,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往后不必再为我隐瞒皇帝,保住你的性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