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得归
我,诊脉。”

  不知他又怀何心思,难掩质疑,“你,不是懂医术吗?!”

  拉过面前椅子,示意孟榛落坐,“不过一知半解,怎能同你相比?”

  不情不愿坐在他面前,使其手臂向上平放,片刻,缓了心神,平心静气,以左手切其右手寸口脉,再以右手切其左手寸口脉……

  感其脉律整齐,来去从容,不疾不迟,显然并无异常,手抬眸,正对其炅然目光,其中再无丝毫戏谑,反倒是似乎,满是,深情……?!

  避开他目光,如实相告,“脉相并无异常,怕是你多虑了。”

  “哦?榛儿,未诊出些什么吗?”

  孟榛愈发不解,“诊出什么?”

  上身向前倾了些许,两人几近鼻尖相抵,梁尘飞目光灼灼,笑意和煦,不禁抬手抚上孟榛面颊,“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多年的求而不得,念不得归,榛儿,你可有诊出?”

  良久,他温热指腹离开面颊,孟榛方回神,不解其深意,懵懵懂懂道,“咳,梁尘飞,我是医者,不是卜卦的,你多年的事,我要如何可知??”

  低头轻叹口气,“果真,是个傻的……倒也无妨。”

  此时几近月上中天,偏被缠着诊脉,末了还被说是傻的,孟榛已忍无可忍,指了指门外,“请!!”

  梁尘飞倒是再无周旋,又嘱咐了几句夜里莫要着凉的话,方才离开。

  终是如愿请走了梁尘飞,孟榛顷刻如释重负,梳洗过后,便拥着被子,安稳入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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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下时间线?阿榛和小嘚嘚,相处过五年,分别八年,(正好是孟津的年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