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里和酒精
�手·巴恩斯抱着佩里·伤口流血快要不行了·卡特拼了命的跑到最近的医疗翼。

  医疗翼里没人,巴恩斯把佩里放到手术台上正要去喊人,佩里却叫住了他。

  “神枪手先生,我就是医生。”佩里深吸一口气。“麻烦把旁边那个器材箱子和……酒递给我。”

  “顺便帮我拿着止血钳,再摁住我快要流干了的大动脉。”她又补了一句。

  巴恩斯的手现在紧紧压在佩里的大腿上,他看着血很快漫过他的手指浸透了床单,但是佩里一声也没有喊。

  然后她彻底撕了自己的裙子。

  战争让姑娘们变得比男人还男人。

  佩里的皮肤很白,可是巴基觉得,哪怕是自己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把手放在一个女孩的大腿上,他现在脑子里也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

  哦这实在太不布鲁克林的巴基了。

  巴基一边想着,一边看着佩里把一整瓶酒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

  “你还好吗……佩里?”巴基试探着抬头看她,却只看见一个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正拿起镊子的佩里·卡特。

  而她的回应,则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太好……”巴基继续看着被冲干净了的伤口,和尽量抑制住颤抖伸进去夹子弹的手。他皱了皱眉。“其实你喊出来也可以,一个女孩哭了也没什么。虽然战争让姑娘们变得比男人还男人——”

  子弹啪嗒一声落到刷了白漆的铁盘上,佩里没有理他的话,而是拿起针线开始缝合伤口。

  这是非常简单粗暴的三针,比自己在九头蛇缝的那几针还要“实习医生”。

  巴基忍不住看向自己腰上被她重新缝过的地方,针脚排列严实有序,就像是从教科书上扣下来的一样。

  “纱布在你右手边。”佩里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点虚弱。

  巴恩斯看了看不再流血的伤口,把一卷纱布递了过去。

  最后,佩里还系了个蝴蝶结。

  “谢了,巴基。”她说。

  “……”巴恩斯想说点什么,可是最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佩里还顺便要了他的外套系在腰上,而自己那条被撕的差不多的裙子则被扔进了医疗废物箱里。

  巴基抱着手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