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和跳舞
��的裤子。

  巴恩斯立刻摁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她再一次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中士,战地医生什么没见过。和你相比我更想看美国队长的。”

  “……”

  “所以这位活着从九头蛇回来的伤患,麻烦你松手,好吗?”

  “你上一句话可真是伤人心,医生。”巴恩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松手了。

  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讨厌战争。”巴恩斯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它让姑娘们变得像男人。”

  “这不是布鲁克林,中士。”佩里的剪刀从裤脚一直剪到大腿根,最后在该停的地方停了下来。

  “战场上的女人不是展会上娇滴滴的舞伴,我觉得你可能是没见过卡特教官。”

  在剪刀那近乎狰狞的咔嚓声停下来时,他松了一口气。

  “谁?也叫卡特……?”

  “我以为你们见过。”佩里又扣了一瓶盖酒上去,终于听到了巴恩斯中士压抑着的……嘶吼。

  “就是站在斯蒂夫面前的那个,就是被我扎过一次的玛格丽特。”佩里看了看巴恩斯的表情,又递过去一块糖。“看在你没喊破我耳膜的份上的奖励。”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下手很轻?”

  “可以。”又是一瓶盖酒。

  巴恩斯这次没忍住。

  *

  医疗帐篷外,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的斯蒂夫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他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巴基?!!!

  他几步跑了过去,一掀开帐篷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巴基被包的像一个木乃伊,佩里一手扯着线正要缝合。

  “巴基,你还好吗?”斯蒂夫走了过去。

  “你试试?”巴恩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斯蒂夫看了眼佩里手里的剪刀和针,果断的摇了摇头。

  “队长你离远一点,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无菌环境。”佩里头也不抬的说道,同时手上最后一个动作成功剪线。

  “我建议你今晚躺在这不要动了。你的血液还要拿去化验,可能明早还要你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