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和包扎
不情愿的递过去一张纸巾。

  于是佩里获了抛媚眼的口哨哥一枚。

  哦,明天早上霍琪的抽血失败次数可能要多个三四次了。真是遗憾。

  佩里的工作从来都很轻松——玛格丽特训练士兵,她坐着吃糖,士兵做俯卧撑做到失去生活的希望,她坐着用肉眼观察哪个人更绝望。

  然后记录,汇总,交给厄斯金博士。

  训练第三周的星期四,佩里和玛格丽特坐在吉普车上,一起迎接列队中某个出色的士兵坐车到达终点。

  斯蒂夫·罗杰斯做到了。

  这大概是因为他有脑子,会拆螺丝把旗杆放倒然后拿旗。

  “玛格丽特,如果是你,你会把螺丝拆下来吗?”佩里叼着一根棒棒糖问。

  靠在车门上的卡特教官回头看她一眼。“起码我不会像你一样满场地的找弓箭。”

  佩里笑着递过去一块草莓糖,卡特看了看周围,把糖塞了嘴里。

  斯蒂夫上车了,后面跟着还在跑的“没脑子”士兵。佩里眺望着远方的铁丝网和高塔,偶尔看看玛格丽特美丽的侧脸,突然就觉得战争离自己很远,世界还很和平。

  当然如果斯蒂夫不这么一脸严肃就更好了。

  “斯蒂夫·罗杰斯?”佩里递过去一块薄荷糖,对方犹豫了下便接着了。“我是佩里,霍华德展会里征兵处的登记员,还记得我吗?”

  斯蒂夫当然注意到她刻意忽略了自己的姓氏,他下意识朝着同样姓卡特的女教官看去,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佩里看了这对视着的俩人一眼,突然很想把给他们的糖都拿走。

  “当然记得,尤其是早上体检抽血的时候。”

  “……其实你们对于我扎错位置的反应也是测试里的一部分,叫的越惨就越会被我写进‘忍受力差,不严肃’那一类里。”

  “真的?”

  “……真的吧。”佩里用力点头。

  斯蒂夫笑笑不说话。

  车开过半个训练场,任谁都看得出来卡特只是在溜这群士兵。高强度训练之下,美国大兵们的内心戏个个都能拿出来写本小说。

  佩里颠了颠口袋里的糖,如果没有人低血糖,那她其实还可以再吃一块。

  “你那个中士朋友哪去了?”佩里趴在车窗上望着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