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痛
�饭,更是它的巅峰之作。据说,直到深夜,食客还是摩肩接踵、络绎不绝,凌晨两叁点打烊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味蕾和胃口得到满足后的人儿难得惬意地在周围闲逛,不经意地抬头,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清吧面前,她呆呆地盯着闪着光的led广告灯箱上面的叁个字—“勿忘我”,顿时从胸口处涌出一股无力感。

  “能否赏个脸,进去喝一杯?”

  她扭头,看到在她身后一步远的距离站着的,是今天在停车场遇见的男人。

  “段先生?”

  “正是在下。”

  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一杯教父,你呢?”

  “鲜榨芒果西番莲,不加冰。”她记得魏青山的话。

  “第一次来西双版纳吗?”他问。

  “对啊!”她抬头扫了眼吧台,“这里…环境挺好的。”

  “嗯。”他点了点头,“上次来,这儿还是一家珠宝店。没想到啊!这才多久?就易主了。”

  “你和原来的老板很熟吗?”

  “算是朋友,可惜了!云先生是个好人呐!”

  “云先生”叁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捅虞瑾的心脏一般,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只能强作镇定。

  “他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坊间传闻是自杀,可实际上…谁知道呢?”段呈禹扭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一手掐灭快要燃尽的香烟,慢条斯理地问:“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白,不如,你叫我…白骨?”她挪了挪身子,伸手覆在他的裆部。

  “我的大?还是…魏青山的大?”他语调平淡地问。

  “当然是你的大!”虞瑾不假思索地回答。

  “可惜了!”他笑得轻蔑又不屑,“对于你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我半点儿兴趣也没有。”

  语毕,他把她的手从他的胯下推开。

  她默默地滑下座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往吧台一拍,说了句“不用找,谢谢。”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到门口,还未来得及平复心情又接到了魏青山的电话。

  从夜市到酒店,足足20分钟的车程,两人不发一言,他感觉到了她的不妥,话到嘴边却始终不曾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