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羞辱――骑木驴(1)
  偌大的承欢阁常年缺少人气,倒是空空荡荡。

  倾城和晚媚做了晨间的盥洗,玲珑少女裸着下体,披了一件长过膝的香云蝉翼纱,娇俏得宛如夏日出水的芙蓉。

  “你知道骑木马是什么滋味么?”

  晚媚的笑容温婉而动人,于倾城而言却是矛盾的。

  一则她惧怕她手中的鞭子,一则她又希望她像主人般羞辱她。

  彼时倾城觉得晚媚实在是没皮没臊,倒是这一连叁日的公开羞辱,她做了许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突破。

  公开的羞辱,彻底撕下了倾城塑好的面具。令她抛下了那层包袱,全心全意的完成每一次指令,重新接受自己身份的事实。

  将忍受变成享受,她渐渐领悟到性虐的畅快。

  甚至她希望叶凛之马上回来,她会跪在他脚边,再不矜持地跪舔他的脚面,她会主动讲荤话取悦他,取来擦拭爽利的鞭子,含着他的阳具趴在地上求欢……

  “想当初,那个像谪仙一般的师傅,就是用地牢那木马,彻彻底底把我驯服的。”晚媚一时兴起,将那段年少不羁的青葱往事,一股脑的倒给倾城听。

  倾城这才了然,难怪头一日晚媚看见那庞然大物失了魂,莫不是认为叶凛之是她披了人皮的师傅吧!

  晚媚听了倾城的调笑,也不气恼,反而眼中闪出一丝狡黠。

  “你就现在笑得欢,待会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说完纤纤玉指虚晃隔帘。

  倾城顺她手指一看,顿时笑不出来了。

  隔帘后面,摆着个像孩童骑着玩的摇摇木马。

  这物什刷了松木油,通体牲口灰,“马头”上两只半长不长的耳朵直愣愣的竖着,像马不似马,像驴又不似驴。

  看着诡异的是,落座处正中,挖了一道深沟,里面伸出一条细长的棒子。

  “倾奴貌似没有见过这牲口吧!”晚媚看她眼神就猜到一二,“为了繁嗣牲畜服役,古人便让马与驴子交配,这野杂种就是百姓口中的骡子。”

  倾城自小便送到叶家,虽不算娇养,也算得上锦衣不缺,玉食不断。

  低贱的牲畜,更是连叶家主家的门槛都碰不到。

  “这畜生啊,天生就是受苦役的命,什么重驮什么,什么糙吃什么,偏生结实的紧。”晚媚一顿,指着中间的鞍座上裂缝,“杂种就是杂种,天生盆骨不能开合,也留不下个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