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
sp; 任由强力水柱攻击着我的背部,我只能说,好痛,连我这身高83公分的大男

  生都痛到快掉眼泪,事实上后来证实我的肾脏有一点因为水柱攻击而受伤,血尿

  了几个星期才康复。

  老师被我熊抱,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是我,呆了半响。

  看到我被水柱攻击着背部和后脑勺,除了全身湿还不时紧闭眼睛露出痛苦的

  神态后,老师竟在不断飞溅的水幕中,把我扭到她背后,激动地冲上前,忘记自

  己穿着窄裙、高跟鞋,竟然以迴旋踢攻击着镇暴警察,把两个警察的塑胶面罩都

  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随着她的大动作踢击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个大腿和屁

  股都露了出来。

  镇暴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髒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

  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情的警棍乱打,有人头破

  血流、甚至因此脑震盪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

  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

  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馀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他

  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人按压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

  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鬆,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口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麽知道?」

  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运『老将』啊。」

  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交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

  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

  到自动逃走,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