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在水里飞快地潜游，速度很快，到处撒欢，不时腾出水面，溅起水花。转了几圈后，它停在了石座前，绕着石头游了三圈，爬了上面，盘成一团，仰起脑袋，四处张望，从四周的石壁看到洞顶，又从洞顶看到四面石壁。转着看洞里的每一块石头。

  我们三人暂时忘记了各自的敌意，一动不动地看着它。

  我想它大概在怀念旧主呢，从前的物件还会勾起回忆吗？不禁有些伤感。

  看了两圈，它爬下石头，又钻进水里游了起来。

  外面雷声轰隆隆地响，传进山洞，四壁回响。

  地面上的水还在上涨，我们三人各找了块石头站在上面。水哗哗地顺着洞口往外流。

  终于，小蛇停了下来，浮到水面，对着中间最大的巨石慢慢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跪拜，然后游上石顶，嘴一张，缓缓地吐出一颗圆溜溜的珠子。

  龙珠，真的有这种东西！我惊呆了。

  刘战和那个中年人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瞪大了双眼，惊奇地看着。

  小蛇一低头，又把珠子吸了回去。

  然后又吐了出来。

  它在用这种仪式表达自己的虔诚吗？

  最后，它把珠子留在了石头上，便转头离开，飞快地游出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