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别跟我发浪
  赤条条的两人叠在一起许久,总算融为一体。

  江戍在性事里大多是狠厉的缠绵,而现在用着这段日子以来最甚的温柔,慢慢顶弄她。

  孟槐烟的眼泪跟着下身的体液一道流出来,不算是难过,准确来说是疼与爱在心里头交战,搅得她情绪翻涌。

  她想起什么,道:“我还有个问题,唔……”

  江戍进了深处:“说。”

  “你跟梅阑,关系很好吗?”

  他没停:“怎么问她?”

  “她找我谈广告片的事,说你让她找我,”孟槐烟食指抵住他的胸膛,佯装威胁:“快回答。”

  还含着眼泪就不要威胁人了,没什么气势,江戍心里发笑,脸上也带着笑意:“就那样吧,小时候一起长大,你知道的,没什么关系。她要我帮忙劝你,我就让她自己跟你来谈。”

  江戍凑近一些:“我做不了你的主,毕竟我们家的惯例,一向是听老婆的。”

  孟槐烟被他欺负得眼角也红了,泪还缀在这处,简直要人更用力去欺负她。

  江戍加重些力气:“怎么听着,像是吃醋了?”

  她本下意识要答“没有”,念及方才的一番谈话,转念道:“嗯,不喜欢别的女孩子喜欢你。”

  这几乎就是撒着娇要他只喜欢她一个了,江戍心里被她的泪泡软,性器却更硬,他一下一下更深地干她:“她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爱你。”

  硬与软,刚与柔,分化两极的物什甫一相触便是热烈的火花。他的性器放慢了速度去碾过里头的软肉,那绵软负隅顽抗着,被他深重地一顶,便只能切切地含住他。

  孟槐烟的喘叫也随着他的动作缓下来,不从喉咙出来,改作鼻腔间的低声轻哼,糯糯的,怪教人痒。

  江戍问她:“还去不去?”

  微闭着眼哼哼的人这时停下了,摸摸自己的鼻尖,视线聚在他胸膛上一颗几不可见的小痣,说:“我刚刚在气头上,回复了,去。”

  *

  八月底的海南日头还很大,热度还能接受,只是过于曝晒了些。

  孟槐烟将行李安置到酒店房间,先放了壶水烧来解渴。

  那试镜简直形同走了个过场,她那天还没出大楼多久,通过的电话就打了来,顺道通知了一声再过一天就到海南来外拍。

  她当时犹�